尤其是温遇不在她身边的时候,她更加怕。
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,形成了对温遇的依赖。
宁曦双唇轻颤:“阿洲,你…”
宁曦刚开口,迎接她的就是一个暴力耳光。
陆惟洲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,暴躁症一起,谁也不认,咬牙切齿的模样过于狰狞丑陋,“宁曦,你他妈就是个贱货、烂货,温遇搞得你挺爽是吧?”
“我一天没搞你,你都不知道你是谁的女人了吧?”
“真以为自己攀上了温遇这个高枝?温遇他敢娶你吗?”
“怎么?见到你的那位老朋友,现在也想学着姜若的样去浪荡的勾引男人?嗯?”
陆惟洲边大声怒吼,边暴躁怫然地狠狠攥住宁曦的长发,力道之大,完全要将她头皮分离。
宁曦眼眶疼出大片大片的泪花,一颗颗砸落在地板,刚刚那一巴掌扇得她的脸火辣辣疼,差点给她扇到地上,可见他是有多躁怒了。
但因为什么,不得而知。
“阿洲,疼,我好疼,别打我,别打我。”
“没有,我没有勾引别人,我跟温教授清清白白。”
宁曦不由得想起曾经那些不见天日的黑暗时光,像只没有反抗之力的柔弱小兽,面对着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恶狼时,只能蜷缩着身躯瑟瑟发抖。
陆惟洲骂骂咧咧:“宁曦,你他妈就欠打,以为温遇现在喜欢你,你就敢给老子戴绿帽?”
“当年要不是老子,你早就被人搞死了,早就被卖进风月场所任人骑了。“
“你可别忘了,当年从你父母那,我花了多少钱买你,你现在倒是出息了,翅膀硬了敢绿我?”
陆惟洲越说越怒,恨不得立刻弄死宁曦,接连动手好几次。
在绝对强势的武力下,宁曦的嘴角被扇出血液,像是濒临凋零枯萎的花,展现着最后的死亡美。
杨钱看不下去了,上前劝阻:“陆律,曦曦的腰伤还没好,您实在不能…”
陆惟洲丝毫不顾及任何情面,一脚踹开杨钱,“他妈滚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