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你管。”她莫名叛逆起来。
他们一个个的,做得坏事还少吗?
有什么资格来管她?
狠起来的时候可是都想弄死她来着!
..
谁都不肯放她走,就连晚上睡觉,裴寒楼也会亲自看着她。
直到度过了一周的危险期,霍津庭才终于从鬼门关回来,能睁开眼睛,意识恢复到清明。
他躺在病床上,任由窗外明媚的日光洒落进来,深眸挺鼻,轮廓甚是分明。
姜若来看他时,他还很高兴地唤她:“若若。”
不过,姜若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。
她被看得严,难以找到能伤人的东西,但她的手何尝不是最好的武器?
反正霍津庭现在极其虚弱,她怎么对他,他都没力量反击。
于是姜若搬来椅子,就坐在霍津庭床边,准备折磨他。
“若若,你看,老天都不愿意收我的命呢。”霍津庭以为她是心疼他了,还欢喜地扬起笑容,傻不愣登的。
姜若讥讽他:“那是老天知道你作恶多端,得让你活着多赎罪。”边说,姜若边伸手掐他,随后又在他心脏伤口处用手掌狠狠压了下去,露出得逞的笑:“霍津庭,疼吗?”
怎么可能不疼!
霍津庭顿感心脏处传来凛冽粗暴的疼痛,他疼得冷汗直流,豆大般的汗珠顺着鬓发滑下枕头,两只宽大的手掌都死死抓紧了床单,而床单不免变得皱皱巴巴。
“若若,你开心就好。”他忍着痛感,低语:“给我弥补你的机会。”
纵使她想杀他,他也不气不恼,更不恨。
因为没有资格了。
他没有资格跟她发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