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霍津庭果然误会了。
“你睡她了?”
裴寒楼挑眉,“你觉得呢?”
瞬时,霍津庭黑眸掠过两簇怒焰,犹如雪地里灼灼燃烧的火把,一瞬间要将所遇之物全部焚烧殆尽。
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旋即咬牙,对着裴寒楼又是一拳,“妈的!”
狗币玩意!
..
两人打了一架,皆体力告竭,狼狈地坐在沙发上休息。
“温淮下了全球悬赏令,开价上亿。”裴寒楼合了合被打散开的睡衣衣襟,磁性的嗓音在静谧的房内徐徐响起:“Lucifer组织人员众多,您藏不住的。”
“霍三爷,您最好还是跟我合作,我有办法让温原温淮两兄弟就此死心。”裴寒楼说的信誓旦旦,非常肯定,好似对自己心里的计谋很自信。
霍津庭起身,揉着自己骨节泛紫的手背,“她人呢?”
裴寒楼:“楼上卧室。”
霍津庭走后,宴执过来给裴寒楼看伤,都是些皮外伤,不打紧,只是…
“她就那么好吗?”宴执不理解的问,“跟霍三爷抢人,何必呢?”
楼上。
姜若被楼下的打斗声吵醒,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,模糊的视线在看清霍津庭,瞬间欢喜地大喊:“大叔!”
她向他伸出双手要抱抱,开怀地笑着,是从心里往外涌出的欢喜,“大叔,你怎么会来呀?”
霍津庭俯身将她抱进怀里,给她检查身体。
很干净。
应该洗过澡。姜若抬手摸着霍津庭泛起青紫的面颊,指尖温柔,软乎乎地心疼道:“大叔,你脸上怎么受伤了啦?”
“为什么要跟他回家?”霍津庭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,隐忍着不悦、不满,但又不能当着她的面发泄,简直要咬碎后槽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