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充电器,我的银行卡,我所有重要的东西,都在我的书包里,都在我的行李箱里。
我往着刚才吃饭的那间房屋走了过去,我的那些重要的东西,全都在那间房屋里。只是我刚刚来到门口,我就听见了一些声音。
那些声音,像溪谷里的流水一样,很好听。
那些声音,像清风冲进叶片丛间,与缝隙之间摩擦,飘过,发出的那种嘶哑,那种坚强,那种无奈的声音。
那些声音,好像是尤十姐姐在讲故事的声音。
我来到了门口,我伸出了这双瘦弱的小手,我把它推开了,用力地。我感觉我的力气已经越来越小了,我连这扇普普通通的木门都差点没有推得开。
从门的里面,立刻就投来了四双惊讶的眼神。她们对我的到来,好像有些吃惊,她们全都坐在了那张桌子的周围,那张原本孤独的桌子此时竟也开心了起来。
我跨过了门槛,我走进了房屋。或许是潜意识的作用吧!我还没有走到我的行李箱,我背后的那扇门突然就关了起来。
那扇门肯定安装了自闭装置,在我的记忆里,能够在门上安装自闭装置的家庭,是富有的,是不愁吃穿的,是举足轻重的。然而等我把头转过去之后,投进我眼里的,那只是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门。在那扇门上,除了深褐的颜色,除了淡淡的木香,除了它的安静,什么也没有。
如此安静的它,杵在那里好像是在守护着什么东西。它一定守了很多年,就像我守着心里的那份念想一样,就像彭先生写的诗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