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行李箱,只能在周一的时候才能打开,我银行卡的那笔钱,只能在紧要的关头才能拿出来。
“是的啊!李校长的爹死了之后,我就一直呆这里耍啊!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!小树,你看……我们的脚现在是不是踩在地上了啊?”
我收回了心里的那份不甘和不解,我不能把心中的那些不平衡的东西表现出来,虽然我已经感觉到我的眼角有些湿润了。
“是啊!囊凯了?老师,我们这条马路是去年才修起的,我天天都会和我们家里的那些牛、羊子从这哈过去那边的山上。”
他的手,往着最黑的那个方向指了过去。从他的眼神里,我看到了笑容,他指着的那座山,他应该经常去,和他家的那些牛羊。
小树的嘴角边上,一直都是满满的笑容,像我旁边的这棵参天大树一样,它在黑夜的微风中开开心心地摇曳着。我看不见树的枝头,我只能看得见树的下半身。
我蹲在了小树的面前,我把视线放到了他的脸上。他已经收回了指出去的手指,他也把眼神移到了我的脸上。
让我好奇的是,他在我的脸上看什么?让我疑惑的,还是他在我的脸上看什么?难道是我的脸上有泥土吗?我站了起来。
因为,尤十姐姐带着小七和十三往着我这边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