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的假条我批准了啊。”李琛染说。
我不敢不答李琛染的诘问，但是此刻实在没有一个好的理由能搪塞过去。
倒不如实话实说。
虽然刚才支撑我给李琛染打电话要辞职的焦躁情绪早已消失不见。
我在李琛染的死亡凝视下硬着头皮说：“我要辞职。”李琛染微怔，没有立刻同意也没有迅速驳回我，他淡淡地道：“现在还有事情要处理，你的那破事等等再说。”
“哦。”
我站到一个犄角旮旯里，一言不发。
Jenny正狼狈地跪在地，刚刚因为我的推门而入，她停止了哭泣，现在，全场的焦点又对准了她，她继续像孟姜女似的两眼汪汪。
顾锦黎也在。
而这里没有云书。
被顾锦让耍了，他知道我肯定不会来，就拿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云书威逼利诱！
李琛染也没有管我为什么还待在办公室里而不是不麻溜地滚出去，他垂着眼帘，似乎在等Jenny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“总裁，我知道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Jenny一遍又一遍无力地重复着这句话。顾锦让向我投来轻蔑的一瞥，他清了清嗓子，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：“你知道错了？你现在知道错了？呵，当初给我下药的勇气去哪了？”
下药？
我惊骇不已。
Jenny不是李琛染的床伴么，为什么要给顾锦让下药。
她已经有了一条金腿，为什么还要主动去招惹顾锦让？
我不解地摇摇头。
这和当初的向简一样。
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