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把你带进卫生间还会放你出去吗?”顾锦让姿势和语气均很暧昧,我想要努力压制浮上心头的厌倦和疲惫,却好像于事无补,欲盖弥彰。
头痛。
头痛得想睡觉。
就像男朋友说过那么多遍的“来大姨妈肚子痛的话睡觉就好啦,睡着了就不痛了”,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那为什么还会有痛醒的人呢?
为什么。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“我觉得你昨天的问话,我应该给你一个答案,不是吗。”顾锦让沉了眸光,语气微凝,“你昨天和我说到……”
“向简?好像是这个名字?”我默不作声,他顿了顿之后继续开口,“我和她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要不要听我解释,你如果听我就认认真真和你说清楚,你如果不听就算了。”
他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,似乎是忘记了当年,他是如何居高临下地以蔑视的姿态看着我,最后得意昂昂地领着趾高气扬的向简离开的监狱。
我承认向简会认识顾锦让有我一部分原因在,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——
一个两个都这么不成人。
不成人。
“你觉得还有那个必要吗。如果有这个必要,你当初为什么不说清楚?”
“你当初给我机会了吗?”
—
月黑风高夜,人于星下醉。
顾锦让总是会想起于常安倔强的不肯屈服的眼神,还有隔着薄薄的衣衫可以感知得一清二楚的躯体,那样……勾人。
她的哭声,她的发丝,她微微发颤的眼睫毛,还有挂在眼角欲落不落的泪滴。
明明他也是第一次爱一个人,凭什么就屡屡受挫呢我
他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,但是摆在他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什么都没有做错。
是那个女人不知好歹。
是那个女人是非不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