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常安?”时鹿扯住我的胳膊,力道大得让我不能动弹。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我没有理会身后愤怒惊愕的时鹿,我的目光紧紧地锁在了楚纪的身上。
“你还记得我吗?”我的语气硬到喉咙都开始发疼,我瞪着他,死死地瞪着他,看着他茫然失措的表情真的是虚伪到让我想吐,“三年前的南京监狱里面,你还记得我吗?”
三年前。
南京监狱。
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窝在我怀里的阿鲸,因为哭泣,眼睛肿得能与核桃堪媲美,她的抽噎一晚上都没有停止。
“常安。”
“我在。”我握紧她的手,她的手冰凉的像是在冷水里泡过一样。
“我真的没有勾引他。”阿鲸的情绪刚刚平复了一点,因为我的一句“我在”又开始泪潸潸,给她一段长城,她就可以做孟姜女的那种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相信我吗?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我的光怎会同流合污做那等卑劣的事呢?
时鲸和我坦露她进监狱的间接原因时,我就觉得时鹿真的是瞎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