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十多天我没有李琛染的消息,如果再找不到他身边的人联系不到他,我就要完蛋了。
我不能完蛋。
“季先生,我也觉得我还在会所卖笑给李先生丢脸了,但是……李先生他不接我电话,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。”这不是我遇到最羞耻的事情,所以我心在滴血但依旧能谄媚地说出这一番话。“他那天没去接你吗?”
“我……我那天没有回家,李先生给我打电话我不方便接。”然后他就一直搁到现在。
心里的那句抱怨我没敢说出口。
季翻蜃恍然,“原来是这样啊。李琛染那货八成又在外面玩放肆了。你先和我走吧,我等等给他打电话。”
季翻蜃来这里一定是为了林有瑰。
而我是和林有瑰有最直接联系的人。
会所振聋发聩的音乐让人禁不住地想逃离,尤其是在已经离开劳累之后。
这个世界上,只有劳累才能将悲伤到强大的回忆冲淡。
“季先生——”我们坐上他的车,季翻蜃坐在主驾驶上,我没敢坐副驾驶。
季翻蜃关上车门,轻车熟路拨通了李琛染的电话,在电话还处在忙音期间,我探出半个身子,伸出手。
“我亲自和他说吧,不要让他误会。”
季翻蜃微愣,把手机递给我。
我低声道谢,金立手机在我的手里像烫手山芋一般。
我感觉我的手心里泌出细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