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潸然泪下,我知道这是她这辈子都不能给我答案的问题。
“你当初就那么缺钱吗?你那么缺钱怎么不去卖啊!”我冷笑,不管多么肮脏多么难听的话都能从我的嘴里蹦出来,化为利刃刺向抓着我胳膊都在颤抖的向简,“哈,现在不还是钱的问题吗?你出去卖啊!你当初肯卖给顾锦让——”
我的声音戛然而止,脸偏向一旁。
她打了我。
向简。
打了我。
—“于常安。”
“嗯?”
“为什么我们要活得这么卑微?”
“命吧。”
其实在监狱里,阿鲸并不是我最先邂逅的爱人。
那个人是向简。
她笑起来很好看,嘴角有酒窝,就连因为温辞的离开对世界绝望了的我,在看到第一眼时都受到强烈的感染。
“于常安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能不能笑一笑啊?”
我偏过头看着眉眼弯弯的她,冷淡地回了句:“为什么要笑给你看?”
“因为,”她叉腰,像娇憨的小女孩,说话间小脸绯红,“因为你长得比较好看。”
我无法拒绝友谊的诱惑,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天真烂漫,面若桃花的女孩。
但是我从未想过,阿鲸尸骨未寒,向简转身就投入了顾锦让的怀抱。
或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