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院倒也不是赔不起，可也没必要为一个不知名考生赔上一个便携式炼丹炉。
就在院长琢磨着这事的时候，副院长倒是开口了，“大的炼丹炉不好搬运，就用我的小丹炉吧。”
“明慧……”院长看向副院长，“你的便携式炼丹炉，可是你最宝贝的东西。”
“再宝贝，也没有发现一个炼丹师的苗子来的好。”副院长欧阳明慧笑了笑，“连翘，拿着我的丹炉去。
顺便再考考那人，看是不是真的懂药理。”不管对方是不是从特殊渠道得知了丹心堂气血丹的秘方。能按照方子不抓错药，就很可以了。
“再者，女子学院是有太后亲自下令创建，面向整个大越招生的，光报名费就要五十两，其他关于学院的宣传更是不在话下，考生要表演炼丹，学院却连一个炼丹炉都拿不出，这不是虚假宣传吗？”
身为副院长，欧阳明慧自然要为学院的名声考虑。
院子朱红清也觉得是这个道理，便点了点头，“行。”若是丹炉损坏了，学院会支付这个费用。
总不能在一开始，就让人小瞧了学院。
这才有了后面，顾云苏成功摸到自己穷得买不起的便携式小丹炉的美好经历。
当然了，当连翘带着顾云苏炼制的丹药返回，并且汇报顾云苏的炼制过程后，欧阳明慧顿时亮了眼睛。“红清，我可以申请单独开一门炼丹课吗？”她的身份，让她对收徒有些限制。
再加上女子学院的考生，因为修武，大都来自一些武道家族，或许也不会轻易拜外族人为师。
与其去接触这个考生，让对方从一开始就“高人一等”，误了心性，不如开一个选修的大课。
但凡对炼丹或者药理有兴趣的人，都可以学习。
朱红清笑着道：“先前我就想过，让你教授一下炼丹课程，但你平时除了要参与丹心堂那边的丹药研究，还要为太后专门炼制养生的丹药，能来女子学院挂个副院长，就很不容易了。”
所以她这建议也就没有开口。
不过对方现在既然主动提出，朱红清自然顺着应下。“既然你有个心，那就开一门炼丹选修课，如果学的人多，我就再去请一个炼丹师来，免得累着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欧阳明慧笑道，“如果我实在忙，就让连翘代课，虽然她还没有实际考核，但已经是中品炼丹师了。”
“哦，连翘已经是中品炼丹师了？”
对于顾云苏她们这些年轻女子来说，连翘三十来岁，的确算是姑姑辈，但对于朱红清这些更年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