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会觉得她好欺负,以各种名目打压她,会给她的公司,她的企业,带来无尽的烦恼。
时晚目光顿时变得冰冷,奖项可以取消,她时晚也不是软硬任人揉捏的。
时晚对谭哥说:“把这件事告诉安宁,她知道会怎样做。”
“网络曝光?”
“是,既然官网能撤走照片,给了邀请函都不能作数,大型奖项闹的跟玩的似的,那大众有权知道,这些奖项到底是谁人为操控了。”
“好,我马上去办。”
时晚下班,心情变得有些糟糕,连餐厅都不想去了,直接上了宿舍。冰箱里很空,没什么食材。
外套脱下,直接瘫在床上了,拿起手机,准备点外卖,有敲门声传来。
谭哥知道她没去餐厅,怕她饿着,给她送吃的了?
她走到门口,打开门,却发现是傅霆琛在外面。
手里拿着端盘,上面几个餐盘,还冒着热气。
“你没吃饭?刚才上来遇到餐厅的人,说给你送上来的。”
时晚侧身,让他进来。
进入客厅,傅霆琛都明显感觉到时晚气场似乎很不好,她默默的把餐桌收拾干净,接过傅霆琛手上的端盘,但眼睛没有看他。
“时晚?”时晚把餐盘放好,若无其事的看了傅霆琛一眼,“怎么了?”
傅霆琛靠近她,把她桎梏在餐桌狭小一角。
“你心不在焉?”
时晚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香草味道,混着从室外带来清冽的冷意,抬头,双目努力看他。
傅霆琛冰冷的手指抬了抬她的下巴,吻了下去,浅浅的一个吻。
但是她的唇瓣是凉的。
办公室到宿舍路径不远,办公室有暖气,宿舍也有暖气,为什么还这么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