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婴抬眸,泪眼汪汪看时晚。
最终,摇了摇头。“不,谢谢,您帮我已经够多的了,这三个月养伤的钱,我会想办法还上的。”
她既然还有所保留,时晚也没说什么。
站起来,看了眼时间十二点了,她该走了。
“钱的事不用操心,你先恢复健康,午餐时间到了,我不打扰你用餐了。”
接着吩咐谭哥给黎婴留了个电话号码,便出去了。
乔深收拾好时晚的首饰和礼服,先开车,带回存放起来。
谭哥和时晚问江竞借了一部保镖车,走的是另外一条路。
上车后,时晚打了傅霆琛的电话,想和他说从医院离开了,电话却是楚云接的,傅霆琛在忙,不方便接电话。
挂上电话后,车子往芯片研发实验室开去。实验室,在市中心闹市区,是靳傅言提供的场地。
原本他准备用来开夜店,因前后左右都是高科研发中心,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,没审批下来,一直空置。
靳傅言让芯片研发实验室搬到此处,表面上,他对研发芯片不太看好。
但是一直忙前忙后,就连第一百家世纪中天酒店开业,都没过去。
他对转型很上心,只是表面上口是心非罢了。
车开出半个小时,去往芯片公司路上,谭哥接到一个电话,因为高架桥上,谭哥专注开车,不方便接听。
他把电话递给时晚。
电话是乔深号码打过来的,时晚刚一接通。
没有听见任何声音,只听见嘈杂哐当当的声音,接着轰的一声巨响,电话断掉了。
时晚惊心道:“调头,谭哥,乔深那边好像出事了。”
谭哥一听说出事,面色焦急,但高架桥不方便停车。“时小姐,咱们先下桥,这里不能调头。”
随即,谭哥把汽车广播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