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琛又不是那种因为一点小事吵架,就跟她闹分手的人,不过就冷战几天而已。
“行了,我知道分寸了,过几天我和他赔个不是。”
“嗯,要快,别托时间太长了,显得没有诚意。”
“哦!”
谭哥还是很欣慰,看,时小姐还是很好说话的,劝啥都能听得进去。
“您先休息吧,明天有什么计划,在公司呆吗?”
“看情况,没事上午在公司,下午可能会出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
谭哥休息了,时晚继续等陈峻那边的消息。
直至十二点,陈峻打来电话,一接通就在哈哈大笑。
“哎呀,我的老板,这事我终于给你搞定了。”
看他这么高兴,时晚都被感染到愉悦气氛,“说说看。”
“那个叫金星月,被夜店开除,我兄弟还说,被业内封杀,总之帝都是不会看到她了。”
“哦?”“我兄弟知道分寸,没做啥出格的事,戴个名贵的手表,大概一千多万,不小心掉地上,被她裙子盖住,乘人不注意捡起来装自己包里,被全程记录下来,这事可大可小,表的价格可不便宜,往大点说,偷窃昂贵物品,要坐几年牢。”
“酒店方把她控制了,准备等警车来抓人,这件事您说了算,该怎么办,兄弟都听您的。”
难怪陈峻这么高兴,这件事,他确实办的漂亮。
一块名贵手表,就让时星月露馅了。
真要起诉,坐牢不是一年两年就可以出来的,保准得三年五年。
“不错,这件事你干的漂亮。”
“更漂亮的还在后面,她去的这家会所,在帝都和帝都附近的城市有十几家连锁,生意好,人气也旺,就闹这一出,整个帝都被封杀,我那兄弟更是放话,谁敢接纳她,那家店就别想生意好。”
“我们几个背景,除了靳傅言的世纪中天,一般的店不敢得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