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了一瓶酒，晃过空荡荡的大厅，发现李十一正愁眉苦脸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。董刀坐在他身边，也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。
“小十一，师傅教你的长矛功夫，练得怎么样？”老马凑过去问道。
李十一托着腮帮子，闷声闷气道：“没练。”
这还是破天荒的一次，平时李十一只要是听见教功夫，不管是什么，都学的格外认真，练得格外勤奋，今天倒好像换了个人似的。老马一阵嘴眼抽搐，循循善诱道：“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明白？”
“一听就会了，不想练。”李十一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道。
老马听着更加诧异，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懒得说。”少年头也不回，又开始发呆。
“董刀，要不要我给你喂喂刀？”老马为了提起李十一的兴致，便转向了董刀，想要才能够后者身上找到突破口。
董刀挠头，“马爷爷，你会的是拳脚功夫，怎么给我喂刀啊？”
“呃……”老马语塞。
想想好像也有道理，看着那两个一起发呆的家伙，老头儿便有些来气，抽风一样地嚷道：“一个个脑袋都被门挤了吗？都怎么回事？”
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响，老马不回头也知道是燕楚侯来了，那家伙更过分，提了一个足有斤半装的白酒瓶，闷不做声地把老马挤开，然后和那两位一起开始发呆。
老马便有些郁闷，“什么情况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