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瑞感动的鼻子有些酸,“一凡,能认识你这样的好兄弟,哥们此生无憾。”
卓一凡再次举杯,“彼此彼此。”
兴建学校是卓一凡乐于看到的事情,而且在他的心目之中,那要比其他的慈善事业来的更加重要。
“听说你要去米国了?”田瑞的眼里泛着泪光,“真为你高兴。”
看着田瑞的样子,卓一凡也有些难受,便骂道:“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,我就是去几个月,又不是不回来了。”
“从大一起,我就认你这哥们,”田瑞感慨道:“那时候你没钱,我也没钱。但是我就觉得你这人实在可靠,总是处处为别人着想。”
“后来你被那个叫什么胡小曼的女人陷害,进了监狱,班里的同学都骂你是垃圾,我就跟他们急,我说那是我好兄弟,谁他妈敢骂他,那就是骂我。”
他有些醉意上涌,“不瞒你说,就因为这事我还和几个同学干过一架。”
“嘿嘿,后来你回来了。还是以前那个样子,话还是不多。别人看不起你,你也不去争辩。但我知道,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。”
“人就是这样。有些人只会嘴上咋咋呼呼,比如像我,”田瑞嘴眼朦胧地自嘲着笑了笑,“而你是那种只会在心里使劲的人,你才是真正的狠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