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车快到到辽北车站的时候，陈伯又一次来找卓一凡。
这次身边多了文东雨。
经过休息，文东雨的脸色红润了许多，精神看起来也不错。
“听文伯说是你救了我，就想过来对你说声谢谢。”文东雨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番，发现卓一凡无论是相貌还是穿着都很普通，多少有些失望。
倒是丁玲更多地吸引了她的注意，暗自比较了一下，发觉自己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要逊上一筹，便有些气馁。
“不必客气，”卓一凡摆了摆手，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文东雨看了一眼陈伯，然后笑着道：“全好了。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晕过去，问陈伯他也不肯告诉我，你肯定知道原因，告诉我呗？”
卓一凡略一沉吟，发现陈伯站在文东雨身后直摇手，便道：“也没什么大不了，就是劳累过度引起的，多注意休息就好。”
这时陈伯冲着卓一凡道：“小兄弟，能否借一步说话？”
文东雨便有些不满，“有什么事还不能当面讲？”
陈伯有些尴尬，“我家那个糟老婆子身体不好，小姐您是知道的。这位小兄弟医术高明的很，我就想咨询一下。”
丁玲很知趣地问文东雨，“我要去一下餐车，你要不要一起？”
“好啊，好啊，火车上太无聊了，我跟你去。”文东雨是那种跳脱的性子，立即亲热地挽起了丁玲的胳膊，两人说笑着去了。
“老爷子有什么事，请说。”卓一凡让着陈伯坐下，然后问道。
陈伯面色凝重道：“小兄弟，我就是想问一下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使用蛊虫？”
卓一凡思索着道：“就我所知，蛊术是一种很古老的秘术，只有西苗的黑巫师会使用。而蛊虫又是蛊术之中最常见的一种。”
“如果您想要追查是什么人给您家小姐下毒，我觉得还是要查一下，她最近有没有接触过来自西苗的人。”
“西苗……？”陈伯皱着眉头想了半天，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。
“这么说吧，”卓一凡道：“我去给您家小姐看病的时候，她的毒性还没到手肘，也就是说中毒时间并不长，大概也就是三天左右的样子。”
“你们在这一段时间内接触过什么人没有？”
陈伯认真地想了想，然后才道：“我和小姐这趟出来，本来是要去平武接太太的一个外甥。结果到了之后，没找到人，算是白跑了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