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前她一直被软禁在家,精神状态极差。
现在这么一推搡,一摔一撞,当即就晕了过去。
“阮柔!”
等阮柔醒来时,便感到手臂冰冰凉凉的,一抬手就看见自己手背上扎着吊针。
回忆后知后觉地涌上脑海,她咬住了苍白的唇,忽的将针孔拔了。
她不想再在做一个尴尬的替身,夹在顾宴霆与陆芷雅之间痛苦挣扎。
阮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面上的神情柔了一瞬,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。
她知道顾霆宴的母亲在乎这个孩子,不会同意她离开,门外此时一定有人把守着。
阮柔左右看了看,打开窗往下看,这里是五楼,爬是爬不下去了,更怕伤着孩子。
踟蹰间,病房门被打开,白溪雅走进来,脸上依旧是显而易见的不屑。
白溪雅冷冷扫了她一眼,朝门外挥了挥手,“把她给我带走!”
“你们要带我去哪?”
阮柔苍白的脸上掠过丝警惕,本能往后退,可身后已是窗户,她根本退无可退!
两位黑衣保镖走进来,立马一左一右架住了她胳膊。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放开,放开我!”
阮柔挣扎着,可柔弱的她根本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。
最后干脆不再白费力气,而是瞪向门口的白溪雅。
难不成是婚礼被搅和了,她要把账全算在自己的头上?
而从头到尾,却都不见顾霆宴和陆芷雅的身影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朝她袭来。
大约半小时后,阮柔被带到顾家老宅。
清幽的胡同深处竟藏着一座不易察觉的四合院,站在院外,便已望见院内梨花开了满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