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赵刚一人那些一瓶黑狗血,慢慢撒在地上,围着那个煞气井,一个逆时针转,一个顺时针转。随后那股煞气渐渐地越来越淡去,而后慢慢的消失了。
随后,我伸出一个手掌,掐指一算,随即向附近一个山头走去,赵刚随即拿着两把铁锹跟了过去。
我来到一处大树下,而后轻轻摸了摸那颗大树。随即伸出手掌,从树根部向东南方向丈量了四十九寸半,接过赵刚手里一把铁树,向树底下挖去。
赵刚随即帮忙我挖起来。
我和赵刚大概挖了有三尺深,只见下面有一处石头模样的硬物。
随即二人小心挖出来一看,只见那东西是个如脸盆大小的磨盘。而那磨盘之上,有一个太极图,磨盘下,刻着一群挣扎在地狱中的人。
赵刚不由得冒出一阵冷汗:“又是这种图案?”我仔细打量着那个图案:“此处世故多发,想必就是这个磨盘出的幺蛾子!”
随后,我和赵刚拿起铁锹,把那磨盘砸了。
处理完这件事,我和赵刚觉得心中既轻松,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。
轻松的是,这个三叉口,以后终于可以太平了。
沉重的是,这儿竟然出现了这种图案的邪恶的东西,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把这磨盘埋在了这里?竟然要活祭过路的行人?
我和赵刚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,甚至已经超过了他们可以掌控和理解的地步。
处理完这件事后,我念了一段超度经文,把这段路上方才经过车祸丧命的那些行人给超度了。
赵刚继续来着车,而后我坐在副驾驶位置,渐渐睡着了。途中,我醒来,见天色已经黑了,于是对赵刚说道:“一然,累了吧,我开会吧!”
“不用,你睡吧,后半夜替我吧!”赵刚说道。
“嗯,也好,注意安全,困了就叫我,千万不要疲劳驾驶!”我说罢,来到后排车坐上,把车座放了下来,而后盖上被子睡了。
过了一会,赵刚借着车灯的光芒,只见前方路口地上有一个白花花的东西,我还以为是前几日下的雪没有化干净,但是走进一看,却是一只雪白浑身没有一点杂毛的兔子,那只雪白的兔子盯着赵刚的车,并不肯离去。
我按了按车喇叭,而后那兔子蹲在路中间,就是不肯走。
“马磊个巴子的,找死啊!”赵刚摇开车窗的玻璃,对着那个雪白的浑身没有一点杂毛的兔子骂道。那只兔子,趴在路中间,还是一动不动,赵刚以前听看老一辈子人说过,如果晚上开车,路上碰见这种东西,是不吉利的,要向它扔钱,用钱把它砸走才行。
“丫挺的,还想打劫老子啊?嘿嘿!好,老子给你钱,你接着啊!你接不住可别怪老子啊!”
赵刚说罢,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币,想想算了,又换成一枚五角的硬币,随后,拿出一把弹弓,瞄准那只趴在路中间的兔子狠狠打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