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们那些打的不可开交,那个姓项的人正要动真格的时候,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我猛然惊醒了,此时我才发现,我方才似乎是在做了一个梦。
但是这个梦境,在我的印象中却是如此的真是,处在梦境中的我,竟然分不清方才的我是处在梦境还是处在真实的世界之中。
当然我感觉方才或许并非是在梦境之中,还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处在一种幻境之中,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。
就像楚天所说的那样,处在某种幻境之中,然后受到周围磁场的影响,我的意识出现了错觉,产生了幻觉。其实这种现象并非什么迷信,也并非什么穿越之类的,从某种角度上来说,这种事情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,并且在我们真实世界中也可以存在的。
我不仅不这种感觉产生了一定的兴趣,尽管我知道这是相当危险的一种事情,因为我感觉这种强烈的外界影响和刺激给我造成的幻觉,会让我的身体受到一定的损害。
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,我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祷,不要让我再步入那种幻境之中。
我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,发现还是我们这个小队之前来到的地方,周围的一切还算熟悉。
我明白,现在我终于回到了要是世界之中。
其实也不能这么说,准确的来说,是我的思维回到了现实世界中,重新捕捉到现实世界的存在。于是我现在急忙想去找楚天他们,想和他们汇合,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,突然我的脑袋嗡的一声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幻境之中。
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还是我以前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个画面。
此刻我不由得有些骂娘的冲动了。
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,想到这儿,项先生把心一横,心想事到如今,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,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众人向那棺材中望去,只见躺在棺材内那位正主儿不但肉体没有腐烂,甚至身上的衣服也算完好无损。那棺材中的尸体,似乎有些缩水,显得略为干瘪。
这一缩水不要紧,那头部的眼球显得很是突出,就像两只青蛙眼似得,尽管这具尸体闭着眼睛,但是个人的感觉还是相当的恐怖。而那干瘪的双手上,很是乌黑,项无愁知道,那是年代久远后皮肤的表面碳化了,形成的一层薄薄的碳质层。
那尸体的双手上,似乎指甲也不算太长,和正常人的长度似乎没什么区别。项无愁走过去,而后用手掰开那尸体的嘴巴,见那尸体的口中的牙齿的长度也算正常。
看到这种情景,项无愁不由得心中泛起嘀咕:“咦?这特么好像不对啊,按理说这具尸体已经是飞尸了,它的武器呢?它居然没有长长的獠牙,也没有锋利的爪子?这不科学啊!”
那一位项先生一阵自言自语,而后不由得“噗!”的一声笑出来:“哈哈,踏奈奈的,我一个玩法术的道士,还说科学?我特么讲个屁科学啊!哈哈……我特么的都被自己逗了乐,什么时候我竟然也如此幽默了?这特么我要是早上十年发现这些,在我二十浪.荡岁左右发现我自己竟然如此的幽默,我还愁泡不到妞吗?”
“这特么如此幽默的一个人,不得特么的人见人爱啊?如果那样的话,我还去个毛的茅山做个毛的道士啊?这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人生的真谛啊!哎,如今悔之晚矣啊,这一把岁数,也不想去折腾了,毕竟茅山的伙食还是不错的,比特么刘寡.妇做的菜强多了。”
众人见到这项无愁围着棺材在那手舞足蹈的神神道道的自言自语,大为不解,随后有好事者老刘忍不住向旁边的人问道:“咦,我说老张,这项无愁道长在哪儿围着县太爷祖坟里挖出来的棺材,神神叨叨的做啥子呢?”
旁边那位叫老张的人,望了一眼老刘,而后急忙把手指放在嘴边说道:“嘘,你小声点,别打扰项无愁道长,项道长在做法事呢,你没见他在念咒语么?”
老刘挠了挠头,而后很是纳闷的问道:“不对啊,这项道长好像嘴里还说什么刘寡.妇?这是怎么回事啊?难道这刘寡.妇和这棺材中的县太爷的祖宗有一腿”县太爷好像听到了这二人的谈话,顿时脸色铁青的望着那两个人,颇为生气的怒道:“你们两个人踏酿的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咋呼什么呢,特么的这刘寡.妇和你们祖宗到有一腿呢,和你们全家都有一腿!特么的你俩不想活了是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