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面色憔悴、精神低落之外，看不出太大的异常。
兴许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。
不过，这也太抽象了。就像是老黄牛，不喜欢休息，反倒喜欢耕田。
......
工厂大门外。
两个人从远处走来，维修工打扮，肩扛梯子。
钱眼在前面带路，身后小弟紧跟步伐。
小弟头上都是汗水，眼睛盯着工厂大门，喉咙发紧。
“大哥，咱们这样能行吗？”
“放心，只要扛着梯子，没人会过问的，就是政府大楼都能随便进。”
“可公司人那么多人，咱们这是厕所里点灯，找死啊！”
“满嘴顺口溜，你想考研啊！”
钱眼止住脚步，回头瞪了一眼，又耐心解释道。
“少说丧气话，打工人又不会为老板拼命。”
“我们要警惕的是那十几个保镖。我不信徐凡工作的时候，也会让保镖在办公室。”
只要找机会混进办公室，咱们就能悄悄把事情办了。”
小弟脸上紧张神色稍缓。
两人继续前行。
来到大门口，小弟心都提到嗓子眼。
可门口的保安只是看了眼，就挥手示意两人进去，甚至都没有问话。
“大哥，你太牛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