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炳华快步走进办公室。
钱昌骏快步上前迎接，几乎按住对方肩膀。
“快说，事情怎么样了？搞定没有？那些人同不同意和解？你快说啊，哑巴了？”
“对不起！”
王斌华面色沉痛，带着羞愧、耻辱。
十足的主辱臣死的模样。
不管局势如何，他要演到最后一刻。
“快说什么情况？”钱书轩抢过话头。
“我尽量谈了，但都谈不拢。保底要价五百万，太高了。”
“要钱就给啊，五百万算什么。”钱昌骏着急忙慌插嘴。
“钱少，现在光是绝症就有上百，生病的人也起码两千。一家五百万，集团直接破产。”
“还有些人全家绝症，还根本不要钱。”
王斌华认真回答，尽量表现自己的专业。
任何时候，数据都是有重量的证据。
“废物！”
啪！
钱书轩一巴掌抽在王斌华脸上，眼镜都被打飞。
王斌华只是默默弯腰捡起眼镜。
心态平和。
绿帽子都能稳稳戴好，更何况几巴掌。
面上毫无委屈，反而诚恳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