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一教之主,掌生杀大权,举事成就大业,若成功,不仅拥有一切的权柄地位,煌煌史册更将记录你身前身后事。”余五婆很是不解:
“成为一个真正的救世大英雄,如此才不枉来世上走一遭,这应是世间男儿最乐意之事。”
“莫要把你所想的,认作是世人皆想的,再强加给世人。”庄不染懒散道:
“于我而言,为人的最终目的是闲情逸致,而不是所谓的富贵荣华,是以只想用自己的方式自由开心的活下去。”
余五婆态度一下子冷淡起来:
“老身明白了,原来你是个胸无大志,只想自己逍遥的短视之辈。”
“哦,是吗?”青袍少年随性散漫的道:
“在庄某眼里,余教主不过一个被驯化的牛马,岂不知人最宝贵的是性命,性命的价值在于自由。”
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你不是想要我教镇教之宝,为避免不必要的杀戮。”余五婆严肃道:
“此功老身送给你练,不过话说前头,须得在光明顶上练,若练不成,不得离开,一日练不成,就在光明顶待上一日,一辈子练不成,就在光明顶待上一辈子。”
“如何,可敢跟老身赌上一次?”
她末地又添上一句:
“放心,在光明顶上,老身不会强逼你去干自己不愿意做的事,料想研习世上种种神功绝学,便是你最喜欢做的事,不然也不会得到那些个五绝的武功。”
庄不染眼底浮现一抹浓郁的笑意,道:
“余教主是拿捏住了庄某的喜好,不妨一赌,倒要看一看贵教的神功,是如何的难练。”
旋即,大殿只留下几位护教法王,余五婆则带左右二使先行去取秘笈。
“教主,你莫不是真想把神功送给那小子练?”光明左使问道。
“我教神功乃波斯文书写而成,你觉得他看得懂?”余五婆缓声道。
左右二使一愣,立刻面露喜色。
“就算庄不染看得懂波斯文,那又如何,你们入教了几十年,难道还不知历代教主大多死于非命,除却举事而死的,皆为莫名暴毙,就是因为修炼了这门神功。”
余五婆轻叹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