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程烨看着女人小心翼翼，又内疚又关切的模样，一颗心竟渐渐安稳了下来。
原本想要逞强的话，到了嘴边也变成了一个字，“疼。”
骨头都要碎掉了，哪会不疼？
但身体的疼痛，总比看到许声声受伤的心痛要好受许多。
许声声心中不大好受，可除了语言上的安慰，她什么也做不了。
今天她来看沈程烨，本来是有一些话想要问他的。
比如为什么他那天会正好出现，当年又是怎么回事？
可看着沈程烨现在这个样子，她便一句话也说不出了。
可有一句话，她却无法咽回肚子里。
“沈程烨。”许声声深吸一口气，还是问出了口，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，帮她挡下那致命的一击。
沈程烨没说话，只是轻轻笑了笑。
虽然笑的很轻，但还是扯到了身上的伤口。
他的脸色因为疼痛，再次泛起了惨白。
“我之前说的那些话，你现在愿意相信了吗？”沈程烨忽然开口。
许声声愣了下，才明白他的意思。
他指的，是之前说……想要跟她复婚，想弥补她的那些话吗？
以前听到他这么说时，许声声内心的确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。
可此刻，她不由得红了眼眶，鼻子瞬间就有些发酸。
沈程烨看着她眼眶中即将就要滑落的眼泪，很想伸出手去帮她擦掉。
只是他的手臂完全没有了知觉，想要抬起，却是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