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仿若卡了痰，沈曦‘嗯’了一声，有点堵塞。
陆铮将一份文件丢到她面前。
“那就跑业务去。”
拧着眉头，沈曦翻开文件。
新的人事调动。
让她去当业务员？
照理说，她该接受。
可经过昨天的事，她藏在心里的怒气还未消散，如今又被打压，沈曦一下没控制好自己。
“陆少这是在公报私仇？”
话刚出口，她便后悔了。
她这是在放什么厥词？
正欲开口挽救，陆铮先发了话。
“你不是想挣钱？我给你机会，业务员很适合你，更何况你也有类似的经验，不是吗？”
他每个字都在嘲讽沈曦。
示意她可以像在夜场一样，陪客户挣得业绩。
强烈的屈辱感遍布全身。
沈曦不理解，他为什么一来就如此对她。
“有必要这样嘛？”
她眼眶发红对着陆铮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样冷漠的神情看他。
“行，就算是我先对不住你，那这段时间以来的惩罚也罚够了吧，我也该还清了吧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