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偏一寸,就会伤到静脉,言言,你没必要帮我挡那一刀。”

      周笙修长有力的手指,轻轻抬起林言胳膊,帮她掖了掖被角,语气里满是心疼的无奈。

      林言缓了口气,安慰道:“你是为了帮我才被他们刁难,我怎么能眼睁睁看他们伤了你的手呢,你可是医生啊。”

      “你还是那么善良。”

      “什么?”

      林言察觉周笙看的自己的眼神不对,但她又说不出究竟哪里突兀,好像似曾相识,她一直以为是周笙眉眼与顾宴开相似的缘故。

      “没什么,好好休息,等我忙完再过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  “……”

      林言在医院住了两日,便急着出院。

      她心疼住院费。

      周笙拗不过,只能叮嘱她切记不能沾水,定时来医院复诊。

      现下她唯一能赚钱的途径就是做家教。

      傍晚,林言从学生家里出来,穿过马路正要去对面的公交站,突然一辆面包车急停在她面前,林言吓了一惊,可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强拽上车。

      车子停至一家酒店。

      刚进房门,林言手脚被绑到床上,掳她来的男人丢了一袋衣服给身后女服务生:“帮她换好,林少待会就到。”

      林少?

      林言心惊。

      她想到林深那日在夜色说的话,明白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,更别提女服务生给自己换上的,还是性感诱人的情qu内衣。

      林言最后几近赤luo。

      嘴巴被人堵住,眼睛缠绕上一层黑色蕾丝方巾,四肢分绑在床的四角,无论她怎样呜咽,闹腾,都像是案板上濒死的鱼,在做无谓的挣扎与牺牲。

      不知过了多久,有人从外面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