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真的只是为了捕猎,伤人实属意外。你们,你们可不能杀人,杀人可是犯法的。”
“我们都已经过答应以后绝不踏足你们两河村的地界,你们还要怎么处置?”
其他人也跟着喊起来,只是在看见少禹拿起弓箭那一刻,又瞬间闭了嘴。
“明日一早,我带着他们去衙门。”
周应淮一开口,这些人吓的脸都白了。
这么点事儿还要把他们送进衙门?
“你们是砚山镇的人,我们两河村管不到砚山镇,以后你们反悔再来伤我们两河村的人,我们又上哪儿说理去?”
周应淮开口,没人敢说一个不字。
事情就这么定下来,当天晚上留下两个人看守,其他人各自回家。
“爹,我留下来。”
周应淮看了少禹一眼,点了点头,应下来。
春生爹站出来,“我也留下来。”
周应淮摇头,“不用,让他自己守。”
所有人都惊了。
让少禹一个人守?
他只是个孩子啊。
周应淮早已经走了出去,大家见了,虽然不放心但也都回去了,果真就留着少禹一个人守着这些人。
春生都已经要回到家来了,突然又跑了回去。
“周少禹,我留下来陪你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少禹坐在棚下,微抬下巴,冷眼看着水井边上的这些七歪八倒的外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