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应淮快马扬鞭,第二天一早才赶到凤鸣镇。
可今日留香阁铺门紧闭,门前冷清,周应淮心下一沉,正准备去徐掌柜家问问情况,倒是小伙计从远处过来了。
“东家!”
小伙计跑到跟前,声音难掩喜气。
“如何?小三子救回来了吗?”
周应淮点头,“已经去绥阳了。”
说罢,他指了指铺子,“今日不营业?”
小伙计忙把铺门打开,等他进来之后又掩上了一半,也不像是要做生意的样子。
“东家,昨天有人来闹事了。”
小伙计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周应淮,瞧着周应淮那个风雨既来般的脸色,小伙计心中直打鼓。
“徐掌柜伤的太重,怕是要养上几天了。昨天大夫给他开了方子,他让我过来给他拿了送过去呢,要不我也遇不着东家。”
周应淮语气倏然转冷,“你刚才说,那个女叫花是谁?”
小伙计只觉得自己脖子上好像架了一柄寒刃,冷不丁的打起了寒颤。
“是傅东家的妹妹,您,您的小姨子。”
周应淮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。
“她在衙门?”
小伙计吓得腿都软了。
“就,就在衙门。”
话音才落,周应淮已经大步走了出去。等小伙计追出门,周应淮已经不见踪影,而刚才马背上挂着的包袱,不见了。
傅婉右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看起来笨重又可笑。
虽是女犯人,但她是个乞丐,不仅脸毁了容,脚也跛了一只,浑身恶臭。对面那些男人除了被竹箭穿透腿脚的伤势之外,还吃了衙门的板子,这会儿自顾不暇,根本没力气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