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少禹听话的点了头,他这才放心的离开。
傅卿等了一天也没见有人来闹事,看着天色已经晚了,就先带着少禹回去了。
徐掌柜将他们送到外头,“今天一天就把那些香膏卖出去了,我们明天卖什么?”
“还是香膏。”
回了村里,傅卿直接带着少禹去马家接人,玉丫头红着眼睛扑到她的怀里来,好像傅卿这个做娘的不要她了似的。
相反的,乐安这个没心没肺的只顾着在马家玩儿,根本不理他们,任凭傅卿催了好久都没反应,最后还是傅卿把她背起来,带回了家。
少禹看着傅卿欲言又止,可傅卿忙着烧水,又忙着给尿湿裤子的乐安换衣服,他也得帮着喂鹅,折腾了半天,她自己也没了多少精力,给玉丫头睡下之后,领着乐安也先睡了。
见主屋熄了灯,少禹才回到自己房中。
关了房门,却没急着熄灯。
他终于有机会把今天一直揣在怀里的东西拿出来,小心的凑到烛光边仔细端详着。
早上出门前娘把他叫进屋里,将这个东西交到他的手。
娘教他怎么使用,又在什么情况下才能使用。
娘说,这东西连爹都没见过,所以更加不能让外人瞧见,会招来祸事。
思绪回笼,他仔细看着手里的东西。
这是一个又小又奇怪的瓶子,材质不是瓷也不是陶,拿起来轻便得很。
上面贴着一张光滑的纸,写着几个他不认识也没见过,但又似曾相识的字。
他想着娘告诉他的名字,尝试着指着第一个字,从右边挨个的指读起来。
不对,第三个字的右半边他学过,是个良字。虽然跟他学的不一样,但是良字他是认识的。
他把指读的方向换了一边,从左边起,随着发音,他好像真的认识这几个字了。
防狼喷雾。
好奇怪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