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回家了没有?吃的好不好,穿的暖不暖?你让她过……”

      张氏想了想,又把话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  她本想让钱瑶也来幽州的,相互间有个照应。

      可一想到如果钱瑶过来了,那房子和地不就便宜了二房那几头白眼狼?

      如果钱瑶还在两河村,那卖菜得了钱还能寄过来。

      想到这些,张氏又把到了嘴边的话换了个说辞。

      “周兄弟,我们前段时间还给她寄了信,在衙门那里,你让她别忘了去衙门取信。”

      周应淮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瞬间变得嘲讽起来。

      “钱瑶?没回来过,大概死在外头了。”

      丢下这句话,周应淮轻夹马肚子,马儿瞬间就奔了出去。

      张氏僵在原地,一张脸惨如白纸。

      钱瑶死了?

      她的女儿,死了?

      见周应淮离开,刚才吓僵的钱询顿时又能了。

      “钱瑶那死丫头真死了?我就说她要是还活着,早就跟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  啪!

      张氏一巴掌扬过去,打懵钱询的瞬间,自己才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  “你打我?”

      钱询捂着脸,“那个姓周的想杀了我,你现在还打我!我不做你儿子了!”

      周应淮骑马至于幽州外的那座山下,下了马后重重拍了下马屁股,马儿又顺着来时的路跑了。

      何方靖正与夫人商议该如何安置乔氏母子时,又有下人回禀,说那匹马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