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伸手接,冷气压蔓延在附近:“一口一个明明,沈总倒是真不见外。”
沈牡挑眉,故作惊讶。
“我们从很久之前就认识了,难道要因为你的原因就保持距离吗?”
他笑笑,“傅总,你无权干涉明明交友圈,不是吗。”
傅北恒的舌尖抵了抵后槽牙,戾气弥漫。
而沈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二人僵持片刻。
这时,一个清亮的女声传出——
“你在门口做什么呢,到底是谁?”傅北恒冰冷的气势收敛几分,拿走了沈牡手上的饭盒,下一刻用力被门关上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随口回答:“就是一个发传单的。”
傅北恒随手把东西扔进玄关的垃圾桶里,若无其事地原路返回。
坐在明漾对面,忽而冷言道。
“今天晚上,你必须搬回去。”他语气十分无端,和命令没什么差别。
仿佛他无论说了什么,自己都必须听从。
明漾最讨厌的就是傅北恒这种武断的态度,原本还有商量的余地,但此时此刻,心底的叛逆层层翻滚着。
用力放下筷子,眼神坚定,比傅北恒还要强硬几分,“我不。”
傅北恒眼神顷刻间变冷,寒光乍现。“明漾,你最好搞清楚,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。”
明漾不为所动,辩驳道撒:
“需要搞清楚的人应该是你,我们是签订了协议不假,但我没有卖给你吧?”
“凭什么无论你说什么,我都要听?”
他们僵持了好几分钟,谁都不肯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