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漾脸庞一红,挣扎起来:

    “傅总,你把我放下来,我自己可以走……嘶~”

   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?竟然按她膝盖上的伤!

    刹那间,明漾刚刚停住的眼泪都疼出来了。

    傅北恒悠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能走?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能,辛苦傅总了。”明漾说完,一直在伤口周围游走的指腹抽离。明漾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人果然脑子有病。

    脑子有病的某人将明漾抱到车上,合上车门后吩咐陆丰:“回别墅。”车子启动,车子里幽幽浮浮的男性香水萦绕在明漾的鼻尖,奇异地驱散了刚才因刘经理等人而带来的恶心感。

    “嘶!”

    手掌上的伤口又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,明漾疼得身体立刻躬了起来。

    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回,但某个缺了大德的男人捏得太紧,她根本抢不回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缓了好久,才缓过来。

    抬起头,控诉地瞪着傅北恒:“傅总,捏人伤口很好玩吗?”

    “好玩。”傅北恒很坦率。

    这倒是让明漾无语了。

    看神经病似地看着傅北恒,一句“你是不是有病”即将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傅北恒似有所感地抬头,浅淡的棕色眸子锁定她。

    指尖在明漾伤口上轻轻拂过,威胁意味明显:“想好了再说话。”

    傅北恒看着她委屈又可怜的表情,心情稍好。

    松开明漾的手,问:“为什么哭?”

    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