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……”
青衣显然是怕陶宛害她,娇怯怯地看向晏神医唤了他老人家一声。
“别怕,顾夫人医术了得,她说能够医得好你的手伤,便绝无虚言,为师信她!只可惜,不能一睹顾夫人的治疗手法。”
“晏神医过奖了,改日,晚辈亲自登门向您讨教医术。届时,还请晏神医莫要嫌弃小妇人鄙陋才疏。”
“顾夫人过谦了。”
待所有人都退出屋子以后,陶宛从医疗空间取出一支麻醉针捏在手中,缓缓逼近青衣。
青衣心里恨极了陶宛,但又碍于还得求着她医治,无奈之下,只能极力按捺下心中的恨意,怯生生地向后缩了缩身子。
“你……你要对我做什么?我师傅就在门外,你若敢伤我,师父与梵行哥哥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你就不好奇,我那么讨厌你,为何又肯为你医治了?”
“为……为何?”
青衣被陶宛吓得,语带颤声,神情畏惧地看着她。
“因为,少门主与晏神医答应我,会好好管束你!若你日后还是肆意妄为的话,我便挑断你的手脚筋!不仅如此,晏神医也将失去一只手!所以,即便不为了你自己,也请你为了晏神医多多着想,别再不自量力了!”
“你……”
陶宛没给青衣开口的机会,她也压根儿不想听青衣废话。
所以,就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,直接快速抬起手,一针撂倒了青衣。
“狗嘴吐不出象牙来!就算你说出花儿来,也终究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!更何况,你眼底的恨都快蹦出来砸我脸上了!哎,白眼狼一个!”
陶宛嘴上虽然这样说着,但也不耽误她为青衣医治。
大约一个多时辰,陶宛终于理着袖子推门而出。
“顾夫人,劣徒如何?”
“嗯,麻药尚未过劲儿,还睡着呢。但她的断手我已经给续上了,剩下的,照旧养着便是。”
“老朽多谢顾夫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