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恍惚生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,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,“乖,坐正,浴室里全是水汽,会很滑。”
本来就腿脚不利索,他可不能让她在里面摔跟头。
温晚似乎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,她用尽办法想了半天,才张口,“那你抱我进去,放个凳子在里面,我自己洗好不好啊…”害臊是一方面,重点是她真的不好意思让傅斯寒这么事无巨细的伺候她。
如果只是洗洗脸洗洗头也就算了,洗澡总不能也让他帮忙?
她要是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,但她现在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醒,那画面光是想想,温晚的心跳就已经有些不正常了。
然而傅斯寒却并没有同意,依旧平静的拒绝,“不行。”
温晚一噎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只能趁他动手之前先发制人的拢住他的手臂,“我真的不会出问题,就答应我这次不行吗,傅先生?”
她靠在他的身上,亲密的揽着他,还用这样的调调同他说话,简直就是在撒娇。
见傅斯寒当真不为所动,她又改口,“老公?”傅斯寒面色终于隐隐一变,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,将人抱起,没说行也没说不行,“这是谁教你的,嗯?”
他的嗓音有些低。
毕竟她从前可不会这样,甚至连老公两个字都说出来了。
温晚笑了出来,甜甜的,“是奶奶教我的。”
沈奶奶今天在客厅时告诉过她,傅斯寒面冷心热,最受不得听软话,想要他答应什么,多跟他撒撒娇就好。
一次不行就两次,一定能成功。
沈奶奶果真没有骗她…
温墨说的没错,叶诗柔被傅斯寒赶回M国,她一气之下抽走了对温氏的所有施舍,没过去几天的时间,温氏的所有在投项目就因为失去了运作资金,而纷纷陷入了僵局。整个温氏一时间负债累累风雨飘摇,甚至上了新闻。
温晚一直关心温墨的情况,但奈何几次打电话温墨也只是简单了说了几句他没事,就挂断了电话,好像很忙的样子,温晚也不好过多的打扰他。
而这期间,谢兰芝也没闲着,三番两头不是来傅公馆找人就是去傅氏折腾。
奈何这两个地方已经被傅斯寒派人牢牢守住,如同铜墙铁壁,谢兰芝想要近身,简直难如登天。
而温晚这段时间伤养好了,却因为外面太乱的关系,也一直都警惕着没有出门。
沈奶奶对温家的弯弯绕绕不太清楚,但也知道谢兰芝是个居心叵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