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卿卿懒得跟她解释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,“因为你傻!行了,不跟你说了,没什么事就好,我挂了。”
说完也不等温晚反应,电话里就只剩下断线的嘟嘟声。
温晚面色困惑极了,有些难以理解,这一个两个的都吃错药了吗?反应都这么奇怪呢?最要命的是,温晚觉得好像所有人都知道点什么的样子,只有她自己一无所知,还懵的团团转。
合同签订下来以后,日子以外的过的很平静,傅斯寒也是每天偶尔过来照看她一下,像从前一样,几乎没什么不同。
只是时间一天天临近七月中旬,温建良却似乎有些坐不住了。
谢兰芝也不知道跟他吹了什么耳边风,搞得温建良终日惶惶不安,经常会给温晚打电话过来打探情况,“晚晚,眼看着就要到交工程款的日子,你有把握吗?”
温晚刚拆完石膏,很快也就要到出院的日子,正收拾东西为出院做准备,听到他这句话,不免也有些失去耐心,“我不是说了,这件事不用你操心,时间到了我就会把钱给你。”
想起温建良之前还是一副怕丢脸不肯告诉她的样子,可是现在却将她看的像是救命稻草一样紧张。
估计也是真的害怕了。
温建良语气这才缓和许多,也不像从前那样的刻板跟严厉,“晚晚,之前你妈妈的事情,你就别往心里去了,是她对不起你,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反思,还说什么时候有时间让你带着斯寒一起回家吃顿饭…”
温晚皱了皱眉,嗤之以鼻,“有空再说吧,我现在忙,挂了。”
温建良的话在她这里一点可信度都没有,她也懒得跟他闲聊,如果谢兰芝真的像他说的这样,要不就是又开始筹划着什么阴谋,要么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指望谢兰芝真心悔改,绝对痴心妄想。
两天以后,温晚终于出院了。
傅斯寒亲自来医院接温晚回家,分明也就才在医院住了半个月,温晚却觉得好像有半个世纪那么难熬。
是以回家这一路上温晚的心情还是挺畅快的。
然而到家以后,温晚的脸色却雀跃不起来了。
她记得自己那天是以昏迷的状态被送去医院的,之后一波三折的,又进了医院,也就一直没回自己的公寓。
根本忘记了自己卧室窗户还没关的事…加上住院这几天,肆虐了几场暴风雨…
温晚一脸无语,抬眼望向傅斯寒,无声的指责他为什么那天离开时不帮她顺手把窗户关了,这难道不是他应该做的扫尾工作吗?
傅斯寒却是一连的镇定,他视线在狼狈的卧室里逡巡了一圈,最后平静的开口,“准备一下收拾东西吧,我可以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