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顾清汐终于缓缓问道：“那么，你觉得你们祖上传下来的对吗？父亲说的对吗？”
洛倾曜吭哧了句：“……好像不对。”
顾清汐嘴角一抽：“什么叫好像！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到底对不对！”
洛倾曜的先祖们到底是怎么传给后人的？
等等！
顾清汐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。
她当年命人送走的都是耀之族的孩童，所以那些懵懂无知的孩童，就夸大美化了她么？
可是，这也太夸张了好吗！
九天灵脉被他们传成了九色灵力，九色头发。该说孩子的童心真是可爱吗？
洛倾曜看到顾清汐无奈的样子，他脑子忽然灵光一闪，又想起刚才顾清汐看他的慈祥眼神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清汐，后知后觉惊愕的问道：“顾太上长老，难道您就是我们先祖说的那位神女？那您今年多大了！得有上万岁了吧？”
是了是了！
那一切都说得通了！
天清山的上古禁制，上古阵法，确实是顾太上长老亲手所布置啊！因为太上长老她活了好久好久的啊！
顾清汐：“……”
上万岁……
她是死了一万年了，不是真的有这么老！
顾清汐一字一句缓缓的，异常清晰的说道：“我，只，是，死，了，一，万，年，不，是，有，一，万，岁！”
洛倾曜看着顾清汐脸色发黑，自知失言。他在凡世和修真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，当然知道有些女子会非常在意自己的年龄。
显然，顾太上长老也非常在意。
于是洛倾曜赶忙说道：“我懂了我懂了，顾太上长老不是一万岁，只是死了一万年了。死后的这些年当然不能算年龄。顾太上长老死之前肯定还是妙龄少女……”
看着顾清汐的脸色越来越黑，洛倾曜只觉得自己要完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