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老的脸上也满是杀意。
其实太上长老在这事上还真有点冤枉。
他没来过圣地，不知道先祖的模样，所以在看到顾蓓蕾的时候，下意识就认为这是一个进入圣地的外乡人。
出手了才知道这是刚回归的小祖宗。
但当时事已至此，多说无益。再说，他也从未怕过圣地一丝一毫。
打伤便打伤了，圣地的人能奈他何？
这是当时的想法。
现在他知道了，圣地的人，还真的能奈何他！
这个春老，到底是什么人？
这样的强者，为何他从未听过关于她的只言片语？
牧灵在低声和祁凤鸣吐槽：“你信不信，太上长老此刻满腹疑虑，在想这位春老到底是何方神圣，他居然都没听过。”
祁凤鸣斜了他一眼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牧灵又道：“不止是他，跟着太上长老来的所有人，都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。这不很正常，和圣地关系最好的我爹和我，都不知道春老的存在，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？”
“话说你爹怎么还没来？”祁凤鸣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也许是被人绊住了。”牧灵随口推测。
“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慌了。”祁凤鸣淡淡说道。
牧灵耸肩：“其实一开始我确实不慌，太上长老来好歹也要讲理吧，要处置人也要走个过程。但是我没想到他一来就下狠手。那个时候我慌了，毕竟我们可能都打不过他。
顾师妹出手的时候，我不慌，我觉得顾师妹对上太上长老有一战之力。
结果见到太上长老认出顾师妹的剑是神器，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，我又慌了。
最后看到春老出手，我又不慌了。”
祁凤鸣：“……那你情绪波动还挺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