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汐愣愣的看着这一幕。
这一脸淡然万箭齐发的强者，他的容貌，与了空是那么相似。
但是这人的容貌和气度更为成熟一些，就像是长大后的了空。
眼前的景物再次变幻。
顾清汐独自坐在一叶扁舟上，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黑色河水，看不到河岸，也看不到黑河的尽头。
顾清汐静静的坐在扁舟上，回忆着刚才所看到的画面。
所以，在很早很早以前，她就和了空认识了。
不过，为什么了空是长大的模样，而她依旧是少女模样？
顾清汐将手伸出扁舟外，轻轻的划拉了一下黑色的水。
这不是忘川水。
这是问川水。
能叩响人内心最深处的记忆，询问人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。
她为什么会知道？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。就是心中有这样的答案。
虽然这问川水能让人想起内心深处的记忆，但是，这似乎对她没太大作用。
她只想起来这么一点片段。
那么了空呢？
顾清汐收回手，缓缓闭眼，凝神聚气，浑身猛然爆发出灵力，延伸到四周。
下一刻，顾清汐再睁眼，周围再次恢复了最初的模样。
她和了空依旧坐在小船上，了空也在这一刻回过神来，他拿着船桨，表情奇怪。
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顾清汐问。
了空表情复杂：“我看到了我原来是有头发的，而且很长很黑很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