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楼萦跟你说的？”
“嗯，她说自己肾虚。”万扬左右看看，确定没其他人，说：“老车，你别拿出去乱说，楼萦爱面子。”
车成俊明白了，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万扬一眼，说：“我去开药。”
楼萦平常也在偷偷吃药控制，车成俊就顺道让万扬把药带回去了。
万扬走后，白飞飞走过来，说：“他知道了？”
“知道也跟不知道没区别。”车成俊说：“我看他当年真是被雷劈坏了脑子，我倒是很想知道，楼萦看到万扬的反应，有没有想揍他的冲动。”
这还真被车成俊说对了，楼萦当时真想暴揍万扬。
白飞飞说：“他不知道也好，就万扬的性格，到时候怕是又得在手术室门口哭，你的药研发出来没有？”
“快了。”车成俊说：“我让萧然与夏冬也在各地找合适的肾源，已经找到了，就只等抗麻药研制出来。”
车成俊说快了，那就是稳了。
白飞飞说：“辛苦了。”
车成俊笑道：“这些年，愣是被他们逼成全能型的了。”
他以前主攻外科，现在内科妇产科麻醉科等等，都已经能站在顶尖了。
万扬拿了药回去，仔仔细细照着药草名去网上查。
每一样药的主治功效都一清二楚。
万扬一边看，一边眼睛泛酸。
他跟楼萦多年夫妻，又如何不了解楼萦？
他懂楼萦，昨晚才会继续装傻。
他亲自去找车成俊，也是在试探态度，车成俊不捉急，那就说明他有了把握。
万扬看着网上说肾虚有可能是肾衰竭导致，肾衰竭严重者，需得换肾。
也就是说，得再次做手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