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守山抬眸看向他,却见他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挑衅。
“玉山州是西北方向最大的城池,由他们驰援崖州再合适不过,只是玉山州并没有军队驻守,其知州也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
本王记得,宋九安流放会经过玉山州,算起来过几日就要到了,本王记得,宋九安是林阁老的门生,
不若就让宋九安戴罪立功,协助玉山州知州,快马加鞭将赈灾银粮送过去吧!”
宋九安离京时身受重伤,在城门处甚至吐血晕厥。
原本流放路遭灾,官府会让流放犯原地等候,待灾情稳定再继续上路。
他这么一说,宋九安就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,反而还要直奔冰天雪地而去!
好狠的心啊!
在场的人皆是敢怒不敢言。
“王爷,流放犯人又岂能……”
“林阁老!”
林守山的话刚出口,白礼铭便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不是你说西山是重要的军机之地吗?成安侯自然不能离开,难不成你要让一个文人押送银粮?”
“白大人误会了,老臣的意思是,宋九安武艺高强,自然可担此任!”
林守山神色自若,反倒让白礼铭和萧承佑觉得奇怪。
等早朝散后,白时将这件事告诉了白礼铭,白礼铭顿时气笑了。
“这老家伙恐怕早就知道了!岂有此理,宋九安竟然还敢半路逃跑!”
白礼铭气急败坏,自然没看见白时那阴狠的神色。
“父亲,不如就让儿子带人去追杀宋九安吧!”
白时的话反而让白礼铭冷静了下来。
他眯起双眸看向白时,警告地说道:“你闯的祸老子在拼命给你补,你还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