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失去一个人的尊严。

    逐渐的,他变得越来越孤僻,性格也逐渐变得扭曲。

    他宁愿没有希望,也总比一次次失望,一次次打击,来得更爽快。

    戚元月上前搀扶着宋老夫人:“祖母莫要着急,小心身体。”

    沈骏杰和沈玉安更是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
    这是宋家自己的家务事,他们父子本就不适合听。

    但他们负责二人现在离开,又似乎有些过于故意。

    宋老夫人将这些天的怨气,全数撒在儿子身上,这才恢复理智。

    “让侯爷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她微微颔首道。

    “老夫人言重了,景元向来是晚辈敬佩之人,晚辈相信,这一切都只是暂时,

    郡主说有办法,想来是真的找到了法子,景元你何尝不去试一试?总归结果已经不会更糟糕了。”

    淮安侯对戚元月的医术很有信心,当初多少大夫对他娘子的病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戚元月只用了大半天,就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因此,他更相信,戚元月说有办法,那是真的有方法。

    宋景元垂下眼眸,身上各种的痛,无一不在嘲笑自己的懦弱无能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,而是静静地等着他的答案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宋景元冷不丁地开口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懦弱在作怪,我想清楚了,我愿意一试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放在膝盖上,紧紧攥成拳。

    戚元月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