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里发生何事了?”
目前最紧急的,除了建城墙,还有何事?
“沈公子可知道,我父亲有个外室子?”
戚元月站在城墙的缺口处,看着白雪皑皑,几乎天地一色的远处,眼神一片冰冷。
她突然说起她家里的事,沈玉安脸上多少有些尴尬。
戚远光对外宣称是过继子,但京城贵族皆知,这些只是他的说辞。
大部分人都在猜测,那是戚远光的外室子。
这些事本就是别人家里的秘事,沈玉安作为外男,更不好评判。
看着他神色尴尬,戚元月却笑了。
“京城里应当不少人在私下讨论这事,后来我离京,他们投靠了白家,
他更是进了诏狱当差,只是近日,他不知为何竟然来了玉山州。”
沈玉安顿时心底一沉。
“诏狱的人,来玉山州做甚?难道是知道了我们在玉山州的事?”
“重点是,昨晚他在广善楼住下,竟然被广善楼掌柜迷晕,
送到城内一处宅院里,从而牵扯出了,二十年前,工部一个小官吏获罪的真相。”
戚元月大概说了前缀,随即看了眼晓梅。
晓梅微微颔首,便替她将剩下的事,全数告知沈玉安。
在晓梅说这件事的过程中,戚元月则是开始新一轮的搬运工作。
最后一块夯土砖落下,大功告成,城墙处的所有百姓和侍卫,顿时发出欢呼。
“岂有此理!”
欢呼声中,夹杂了沈玉安愤怒的斥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