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村长轻咳一声,见屋里安静下来,才道:

    “今儿,北院白杏儿和杨树林和离!

    女方嫁妆悉数带走,聘礼无需退还。

    男方若是吃用了女方的嫁妆,悉数补上!

    此外,男方赔付女方五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树林娘听到他这么说,当即急了。

    “村长,你怎么能偏向外村人,咱们才是一家子啊!”

    杨村长见她还要闹,冷着脸道:

    “什么外村人!没有北院的兄弟们,咱们村子能不能在土匪围攻下存活下来,都未可知!

    我之前就说过,北院的兄弟就是咱们临山村人!

    况且,今儿这事,我们只论对错!

    树林娘,你们谋害媳妇,妄图侵占嫁妆。

    要是县衙还开着,合该给你们下了大狱才是!”

    树林娘被他吓了一跳,可很快反应过来,县衙里哪儿还有人!

    “和离就和离!但要我们补她的嫁妆和赔付她银钱,我们可不认!

    她嫁过来这么久,自己也吃用了不少。

    况且,她都没与我家树林圆房。

    如今,又把我儿砍成这样,生死不知!

    我儿还这么年轻,若是去了,连个后都没有!”

    树林娘说着说着,自己都觉得委屈,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杨村长叫她哭得心烦,不客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