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，奶奶。”灵珊神色复杂的看着她，有些微微的愧疚：“你做啥？我马上帮你按摩按摩。”
她拉着老太太坐在躺椅上。
老太太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的按摩，灵珊特意去学过，还没按到有十几分钟，老太太的呼吸便已经均匀的响了起来。
灵珊很喜欢这样的时光。
“灵珊。”
顾景琛突然来到了她身边。
她看他一眼，皱起了眉头，用眼神扫了一下老太太，示意他不要太大声音。
他愣了一下，声音果然低了：“嗯，来花园，我有事情跟你说。”
灵珊看着老太太短时间之内醒不来，又真的想把离婚的事情再好好跟他商量一下，这才漠然的点了点头。
她就跟在他的身边。
但是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心思，反倒被廊桥旁的雨声吸引了注意。
正下雨。
“灵珊。”他忽然就停了下来。
她的心思这才收回来，赶紧停下脚步，坐在旁边的石凳上：“说吧。”
“你想离婚？”
灵珊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么愚蠢的问题，这件事情他不是早就该知道了？
还是说，他不相信她会离婚？
“嗯。”灵珊当着他的面划拉手机，懒得理会他。
“为什么？”他问。
这个问题让她的动作停了停，忽的就笑了，反问他：“顾景琛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恋的要命，我为什么不离婚？”
他婚内出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