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了。”
小老太太怪她：“你要是再不来看我呀，我这把老骨头都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了。”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灵珊道歉：“只是最近工作太忙了，等到闲下来一定回去看您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顾景琛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灵珊看了他一眼，要是现在不做些什么，恐怕会被奶奶怀疑，她快步上前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，替他顺气：“还好吗？”
她声线轻柔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副模样了，一时间，有些愣神，眸子黑如深渊：“我想上厕所。”
？
“我去找护工。”
她转身就要走。
顾景琛却不紧不慢地拉住了她的手臂，声音听起来沉沉的，还带了丝暧昧：“找什么护工，你带我去吧。”
灵珊蹙眉。
他似乎是笃定了自己在奶奶面前不敢拒绝他，灵珊有些不舒服，急忙道：“我毛手毛脚的，万一摔了怎么办？”
“我还是去找护工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他再次拒绝，把胳膊搭在她肩上，极其自然：“几分钟就好……”
老太太看的都有些愣神。
据她所知，顾景琛和灵珊的关系一向不算太好，纵然是夫妻关系，可感情看起来总是平平淡淡，缺少激情。
怎么现在？
难不成来了趟地城，什么都不一样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