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将腰椎打断,只需震一下,断了经络气机循环。他接下来的小半辈子,过正常人的生活行,但是永远出不了大力了。
解决的方法不是没有,但那得配合针术,外加药功,一一做过才能将这三节骨头慢慢养好。
小五腰上吃了这个劲,扑通一个狗抢屎就趴地上了。
我伸脚,砰,踏中他的后心,接着弯腰,抓了一只胳膊,再用另一只手对准肩部一打,手上再一使劲,喀吧,琵琶骨卸了。
如法泡制,我又卸了另一边。
搞定后,我一抬头。
好嘛,老三正用大胳膊肘子死死勒住赵雄的脖子,同时嘴里还啊啊地狂叫。
赵雄让他给勒的,脸都发紫了。
我看这架势,怕闹出人命,就嗖嗖跑过去,先让老三松手,接下来,如法泡制,将对付小五的功夫,又玩了一遍,最终,人躺了。
搞定了赵雄,我抬头,正见闻老爷子一脸略懵地看着我。
至于剩下的几位,已经浑身哆嗦,说不出话来。
场面很静,亦很冷。
大概过了六七秒吧,突然,包房外想起三记敲门音。
老三吼了一嗓子:“谁呀。”读书吧
门外一妹子弱弱答:“请问,几位先生,你们,还好吗?我听到,有很大的声音,不知道你们……”
老三:“没事儿,喝多了,正玩儿呢。”
“哦,好好,你们慢用。”
等门外没动静了。
闻老爷子眨了眨眼,看看地上两个不停哎哟的人,又看看我说:“小雷,这,这都怎么一回事儿啊。”
我一闪身,找了个椅子大刀金马地坐了。
接着一抬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