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,这个,这话我完全听不懂啊。
我愣了愣,去看小暄。
暄妹子也是一脸茫然。
转瞬,我一拍脑门,扯嗓子吼了一句:“刚才,让我们帮忙安脑袋那妹子呢?让我按脑袋的女人呢?”
话音落时,远处,响了一阵拖拉动静,接着就见那个手扶脑袋的年轻女人,一边用手扣着眼珠子里的泥垢,一边走过来说:“你叫我?”
我点下头,又指下老头子说:“他说的什么意思?”
女人白了老头一眼说:“他请你,施法术,让我们自然死去!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读书吧
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