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货,咳,轻咳一声。
陈教授愣了,不知啥事儿。
祝老道:“姓陈的,今儿当着自家人面儿,咱不说外话,一年多以前,你是不是去湘西了?”
陈教授愣了:“没有的事情呀,一年多以前,我正在陕北,领一群学生考查地下文物埋藏情况!”
“我呸你大爷一脸灰!”祝老道骂了一句:“妈蛋!领人挖坟盗墓说是考查地下文物埋藏情况,这世上,还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?”
陈教授脸唰一下就红了。
末了他喃喃说:“有个学生,老家祖坟在陕北,他领我们去他祖坟里瞧瞧……”
祝老道一仰脖儿:“边儿去,什么学生,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学生是怎么回事儿啊。妈蛋,都是打着学习旗号,收刮中华文物的二道贩子。行了,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,你手上有没有湘西赶尸匠的东西。”
陈教授一怔: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
祝老道咬牙:“大刑伺候。”
陈教授慌了:“我招,我招……那什么,你们跟我来,我拿给你们看。”
就这么着,我让冰容和暄妹子留下照顾老三。几人押着陈教授,拐到正房旁的一个茶室,然后搁一个大树桩子做的茶海底下,抽出了一个长条的木头盒子,打开盒子一瞅!
阴森恐怖有没有?这,难道就是七爷的宝贝吗?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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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