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眼望去,四周都是倒耸的钟乳石,显然,这地界应该就是一个溶洞。
溶洞宽度和高度不大,但却极长。
我们走了四五个小时,眼瞅还没到尽头,就找了块干净的地儿休息。
洞里很是温暖。
这一觉睡的也极其安稳。
醒来时,看腕上石英表显示是早上五点多钟。
起来,搁洞里的一条小暗河处蹲着洗把脸,匆匆吃过几口大煎饼,又点上火把继续走。
差不多是早上八点半左右。
眼么前出现光亮了,弄灭了火把,我们追着光亮,一直这么走。
终于……
是洞口没错,但底下却是三十多米高的大石砬子。
站在这里,放目远眺。脚下是一片茫茫的林海。
刘大埋汰挤身走到洞口,很是兴奋地挥手一指说:“看到了吗?这里就是困死牛!”
我呵呵,困死牛,的确能困死牛,方圆几十公里大的原始森林,能不困死牛吗?
祝老道站在洞口,抻了个大懒腰,然后问刘柱:“刘家兄弟啊,这接下来,你知道怎么个走法儿吗?”
刘柱很天真地摇头说:“不知道!”
三字儿刚出。
砰!
我就听到脚底下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洋炮动静!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读书吧
酒馆内灯火昏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