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
莫沉渊喊来服务员，打包了一些吃不完的菜，付账之后就拉着季凌的手往停车场走。季如风和季凌上车，莫沉渊开出的方向并不是想象中那条路，季如风突然有些懵：“等下，我想回家……不是这条路吧？”
“嗯，还有最后一个节目想让你看。”
“还有？”季如风诧异：“不用花那么多……”
莫沉渊笑笑。”没关系，今天奢侈一点点吧。”
车子行驶到河岸旁边，今天的寒风十分凛冽，好就好在风速并不大，三人都感受到了凉意。季如风身体最近不是特别好，特别害怕感冒，她走了一小段就不太想走了。莫沉渊见状脱下手中的外套，直接披到季如风身上。季如风想要拒绝，却拗不过莫沉渊。
河岸边，寒冷的风，小年夜的团员，三人望着河对岸的漆黑幕布，似乎在说什么，却似乎没说什么。
“嗖——”
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一声吸引住了。
“啪！”
“嗖——啪！”
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密集，空中的烟花一次又一次盛开，黄的，绿的，红的，蓝的……各种各样的光芒在季如风眼中一闪一闪，她的嘴角也扯起了难见的笑容。不是那种营业性微笑，而是很自然地笑了出来。
“啪”。
真好看。
明明是隆冬，却热闹得像夏天一样，连如此凛冽的风也稍稍温和了一些。今夜是一个很美好的回忆，她这么想着，手自然而然地垂在衣服外面。
注意到这一变化的身边人，也轻轻地将自己的手，握上了季如风的。